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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的一天,我独自一人去了越南。我背着只
实际上从年初开始,我就做好了去西藏的打算,对于一个过于追求旅行精神的人来说,一次有深度的远行准备无疑是繁琐的。从行程设计到装备购置,从文字资料的准备到身体能力的储备,甚至于我还找来一部《大涅》。
1、出关
原以为从广西东兴出关是最明智的选择,不想还未出关就遇到了麻烦。坐三个小时汽车从南宁到东兴,下车后被“摩的”拉到东兴口岸,如果不是上来搭讪的一个“胖女人”指引,我看把东兴的关口比着一个公园的大门更恰当。在过中国边检时我被告知,越南那方可能要卫生检疫证,而之前我从一份过时的攻略上却得到无需此证的信息,正当我一愁莫展的时候,“胖女人”不失时宜地上来要带我过关,当然她肯定不会是尽义务,问她有什么办法带我过去时,她直言:“塞钱。”既然你塞钱能过,我心想也许我也可以碰碰运气,就径直往越南边防走去,“胖女人”在后面尾随着我。
在越南边防窗口递上护照时,越南边防官员得知我没有卫生检疫证时,直接开口向我要100元,过了第一关后填表、验护照、盖章,正当我通过安检松了一口气走到出口时,一个身穿黄绿边防军装,像“猴子”模样尖嘴猴腮的边检员把我拦住,照例又是一番检查,没查出毛病后又向我要卫生检疫证,我说没办,“猴子”用熟练的普通话慢条斯理地说:“没有证不能过。”我说:“给了钱了。”听我直接说出给钱,我身后的“胖女人”使劲拉我的衣服,一个劲地暗示别说出来。“猴子”看我没什么表示,还是那句话:“没有证不能过。”胖女人示意我再给20元,我摸摸口袋正巧没有零钱,“胖女人”见状掏出20元钱给我,递进去时“猴子”瞟了一眼,可能是嫌少的缘故,故作正经地把钱退回来:“我们不要钱。”
兴冲冲不远千里从黄山到北京,再转到南宁东兴,在第一关就被挡住,心里窝了一肚无名火,可在越南的地盘你又不敢放肆,对这些贪心的边检我已经不愿意一昧地迁移,心里奈何不了的时候我站在一旁点支烟不再理睬,心里想你签过证了,量你也不能把我送回去。局面僵持的时候,“胖女人”用越南话和他们“嘀嘀咕咕,”不知是“胖女人”的“嘀咕”发生了作用,还是“猴子”看看实在榨不出油来,脸拉的老长“叽哩呱啦”地冲“胖女人”乱喊,我的护照终于被递了出来,我迅速揣了护照头也不回直往外走,照例塞进去的20元钱没有退还。
在第一关我就领教了越南的边检,心是贪婪的,可还要摆出冠冕堂皇的模样。
2、下龙湾
出关口在“摩的”的重围中,我只能乖乖地随“胖女人”摆布,好在有她的开道,我也少了许多缠绕。在芒街吃饭的时候,我咨询了去下龙湾的行程,最后决定在当地找一个向导,这样我认识了第一个越南人“郑。”
50开外的“郑”精瘦短小,虽说自小土生土长在河内,但因为有广东惠阳的祖籍,在排外意识很强的越南人眼里,他顶多只是个华侨,谈妥了去下龙湾的条件,虽对“郑”浓重白话口音的普通话一知半解,但我后来才知道,就他这半吊子普通话,在越南也算是标准的,不过时间长了我也就适应了他的广东腔,也不觉得拗口。
在芒街公开兑换外币的市场,谈妥以1人民币兑换1800越南盾的比率,我用1000元换回了一大叠各种面值的盾,数了几次也没有搞清楚到底有多少,在手忙脚乱并擦了N次汗后,总算数完了1
下午我们赶上了芒街至下龙的中巴车,从韩国进口的现代牌中巴冷气十足,属正常营运的长线班车,当地的越南人大都也坐这趟车,夹杂在一大堆越南人中间感觉很有趣。越南人怎么看都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前颊和鼻翼宽阔,眼睛深陷、腮帮鼓鼓,皮肤是被亚热带的灼热阳光漂洗过的,黝黑健康。男人头上都戴着个“绿锅盖”(一种类似头盔的帽子,)而女人则会戴一种用芭蕉叶编织的拉帽(non la),在越南如果你发现有男人戴这种拉帽,那一定是外国人。
也许和广西同为一个区域,两旁的风景与南宁相差无几,如果不是那些越文的招牌,你还不一定会觉得是到了国外。虽是长途班车,却也是招手即停,好在车子开起来动作迅速,即开即停却并不误事,印象最深的是中巴车卖票的小伙子,常年的跟车使得他练就了飞身上车的本领,往往是他在路旁吆喝时,车子已经开动,正当我为他捏一把汗时,他会疾跑二步,手抓住车门把手,身子贴着车厢单脚轻轻一跃,一个侧转,身子已进了车内,坐下时心不慌气不喘,令人佩服。
四个小时行程,车子会在途中有两次休息,停车时越南人会峰拥进用
四个小时后车子准时到达下龙车站,隔海可以望到对面的下龙湾,“郑”算计好了先吃饭再去景区,理由是“景区的物价老高,”在车站旁的小饭馆三菜一汤,我们迅速解决了战斗,“郑”滴酒不沾,所以我连想喝一杯扎啤的念头干脆也放弃了。
看过先行者的游记,知道拜寨的海滩是下龙最迷人之处,饭后我们乘着夜色坐轮渡直奔拜寨。拜寨有漫长的海岸线,并且有为人称道的经典沙滩,只是我们来的这个时候是淡季,零星遇到的几拨游客,说话的声音格外亲切,这些大都是国内组团“下龙N日游”的中国人,海边商场的灯火通明淹没了无际的海滩,海对岸有点点灯火或隐或现。
晚上大部分时间,我都是趴在旅馆临街的阳台上,下面就是灯火炫耀的夜市,街对面的排档总是会吸引不少霄夜的路人,感觉越南人还是挺讲究享受,一个小菜外带一瓶啤酒,也能消磨个半天。
在拜寨,白天的喧嚷会一直向夜晚持续,凌晨我躺在床上的时候,摩托车的轰鸣声还在此起彼伏。
早晨因贪睡错过了拍摄下龙湾日出的最佳时机,匆忙在街对角吃了碗米粉,包了一条机帆船出海了。
渔船码头集中在拜寨海滩的最前沿,码头上桅杆林立,古色古香的渔船大都已改为游船。朝霞透过薄雾,使远处海上的岛屿或隐或现,不一会儿,你便置身于无边无际的美景之中。在这片神奇的海面上,矗立着大小不一、形态迥异的三千多座喀斯特地貌的小岛,一座仙岛从澄碧的海面上升起,或峰峦叠嶂,或峥嵘奇峻。
行驶途中,你会不时地与在海面上飘荡的小舢板擦肩而过,在渐渐驶近这些被当地人称为“仙山”的小岛时,可以看清裸露在表层的青褐色的花岗岩,上面覆盖着并不太多的一簇簇的绿色植被,驶近看这些“仙山,”反面没有了远远观望的感觉,真正应验了那句话“远看的才是风景。”听了船老大生硬的普通话简单介绍,我们并没有弃船上岸,据说岛上还有几个溶洞,能看到同样神奇的石钟、石笋。
很奇怪被中国人美誉为“海上桂林”的下龙,却并没有得到当地人的认同,当地人只称她为下龙湾。
斜躺在能容纳三十人宽敞的船舱里,喝着船老大亲手泡制的苦茶,沐浴着温和的海风,如梦如幻的美景从你眼前缓缓流过,忘却了出关时的不快,忘却了城市的繁华与喧闹,心里有一点点奢侈的感觉。
3、河内(上)
游船整整在海上飘荡了四个小时,上岸搭乘“摩的”赶往拜寨车站,刚好赶上下午1点半至河内的班车。
出了下龙一路都是平原,两旁绿油油的稻子长势喜人,只是一望无际的稻田中间,不时夹杂着几座孤零零的墓地,逝去的亡者也能分得一块良田,在天之灵应该能够得到安慰了。离河内越近,新开工的工业区越多,但还未到了热火朝天的架势,因为早过了刚进越南的新鲜感,不一会儿我就在车上打起了瞌睡,直到“郑”拍了我的肩膀,我才知道河内到了,出车站我们很顺利在还剑湖附近找到家叫HOALINH的旅馆,登记时我注意看了大堂的墙上挂着一颗星,在中国,一星饭店好象都是忽略不计的。
出旅馆十分钟,就可以到河内最著名的还剑湖,我和“郑”沿着湖走了一圈。湖不大,有点像微缩的西湖,湖心有一座四方形的古塔,岸边绿树成荫,湖边的马路上各种商店鳞次栉比,午后的一抹霞光透过绿树的枝条,在湖面上洒下炫耀的斑点,惬意的感觉顿时让旅途的疲劳一扫而空,如果说下龙中国游客居多的话,那还剑湖则成了各种肤色人种的大杂烩。
回到旅馆休整的时候,“郑”一直嚷嚷着要回去,在确定了第二天一早返回的时间后,“郑”兴致勃勃地一定要带我去见见他在河内的表哥,并且一再介绍他表哥的普通话比他“正宗,”我的兴趣一下子也上来了,其实也只是对河内人的普通生活感到好奇。
“郑”表哥的家坐落在河内老城区拐弯抹角的一条巷弄里,还未进门就感觉他家的与众不同,窄小的门楼上贴着大红的“福”字和中文对联,在这片法式风格的建筑中格外剌眼,一进门熟悉的乡音格外亲切,但习惯已是越南式的,脱了鞋顺势往地板上就坐。表哥姓黄,父辈是来越南的第一代华侨,正当表亲俩聊的不亦乐乎的时候,我的好奇心得到了满足。
几代人客居他乡,
越南在驱逐华人的同时,百般阻挠他们回到国内,而是希望他们往香港迁居,有钱的华人变卖了家产,包了车船早早地撤走了,无钱的华人在长途跋涉中大都送了性命,而
转出
在越南没想到的是这个东南亚国家,整日里吃的却是西餐,而有中英文对照的菜单让我顿生好感,以至于后来我一连来光顾了二次,一份新鲜牛排饭有荤有素、有红有绿,无论是味道还是颜色,都会强烈地吸引着你的味口。
河内(中)
翌日,“郑”要走了,整个早晨脸都“耷拉”着,直到我付出的盾让他的脸“阴转晴”为止,我猜想,一定是我昨晚无意中得罪了他。
在越南的几天来,我一直对越南盾没有概念,一路上坐车、吃饭付钱时,我拿出一叠钱正慢吞吞地计算怎样换算时,每次都是“郑”从我的手中抽取几张付帐,甚至昨晚“郑”向我要钱,说是要去打电话回家,我顺手就抽了三张100000盾面值的递过去,还追问了一句:“够不够。”这明显是一句傻话,其实一个电话也就
正当我懵着头思量着怎么挽回时,“郑”的那张笑嘻嘻的脸从门外伸了进来,嘴里得意地还含了根雪羔,我边记着笔记,边不动声色地对他说:“付给你的钱就算给你的报酬,不够的最后再补。”“郑”可能没想到我会来这一手,一下子楞住了,表情不自然地过了许久才“嗯啊”了二声。
从见到“郑”的第一眼起,我就断定这是个有故事的人,也许是生长在河内的前三十年过于顺心,注定了他以后要经受大起大落。在越南那次轰动世界的排华事件中,他也不可幸免地被遣送回国,从此他的命运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在老家惠州,他过了几年衣食无着的窘迫日子后,不得已他只得中年拜师学艺,颠沛流离地辗转于厦门、昆明等地,尝尽了生活的酸苦,以至在最后连生存都成问题的时候,他又重新返回了越南,这时的他已经被取消了越南国籍,同样他此时也是茫然无望,直到有一年他冒险跟了一个“大佬”做起了走私,短短的几年间让他迅速敛聚近百万的资产,他回到老家一连盖了三幢别墅后(另二幢送给了其二个姐姐,)怀里揣着剩下的二十万跑到了泰国,过起了衣食无忧的寓公。极度的奢侈,使得他三年后坐吃山空,只得一文不名的又回到越南,在河内做了几年小生意,直到这二年边境开放他来到芒街,给做边贸的人“打税,”(包办交税等过关手续)偶尔也带些游客到河内。
开始相处,除了对他半生不熟的广东普通话感到别扭外,其实更难以容忍的是他说话的“娘娘腔”作派。“郑”说话的腔调常有女人的味道,并且经常做些夸张的动作,说到得意时眼睛可以转动,最后一句话说完,头总是习惯性地顺势往后一仰。
和“郑”在一起的最大好处就是,一路上他会处心积虑替你精打细算,他常常为了区区几千盾而不遗余力地讨价还价,不怕得罪当地人追回“摩的”多收的“摩的费。”他除了烟瘾大以外没发现有其实嗜好,就是抽烟他也是总在拒绝我递过去的“中南海,”(从北京顺路带过去的)而情愿抽劣质的越南牌,为了不至于过于疏远,后来我也只能抽和他一样的牌子。如果说他还有什么爱好的话,那就是对越南台播放的中国言情剧津津乐道,所以晚上电视机基本上是被他霸占的。一路上他不断告诫我晚上不要到某些消费场所去,理由是“太贵,”而他在河内一拿到我给的钱,即刻就出去“找乐”去了,往往是我睡了一觉醒来已是凌晨,他的床铺还是空空如也,第二天我问他晚上干什么去了,他只是说:“太累、太累。”
一路上,我总是问他一些难堪的问题,他却并不恼火,会将口才发挥到淋漓尽致,而一问到家庭、问到女人、问到他在泰国的生活,他都会三缄其口。我总是奇怪,这样一个年近六十曾经有过荣华富贵的老男人,为什么到现在却一直保持着独身?其实在越南讨一个甚至几个老婆都是最容易不过的事。所以我只能猜测,这样一个经受过多世态炎凉男人的一生中,其实也会有过无数次激情遭遇,但对于一个飘泊不定、劳碌奔走的困顿男人来说,这只能是一种稍纵即逝的感觉,最终只能是无疾而终,而所有的这些感觉,只是我的一种臆想。
我总是试图把他零乱的语言、表情拼贴在一起,总是试图弄明白他模棱两可、语焉不详的人生,但对于一个极力回避、心门紧锁的人来说,任何试图找到答案的努力都是徒劳的。
河内(下)
送走了“郑”,我站在36行街的十字路口有点徘徊,“摩的”不失时机的重重围上来兜客,没有了“郑”那张越南脸来掩护,我有些茫然无措,我好不容易冲出“摩的”的重围,朝还算熟识的还剑湖走去,这时我才想起有“郑”在时的种种好处,
早晨的还剑湖刚刚消化了夜晚的喧哗,是一天中唯一能够安静下来的片刻时光,我漫无目的地逛进了湖边的玉山祠,除了对祠内供奉的关帝等三圣君有点印象外,还有就是祠里陈列着的一只巨型乌龟的标本,听了介绍知道,这只龟是1968年从还剑湖中打捞起来的,龟龄距现在应该有400岁至500岁。
十分钟就逛完了祠庙,坐在湖边对着随身携带的“旅行攻略”发呆,忽而被一个怯生生的“你好”打断,我抬起了头,看到一张还算英俊略带羞涩的脸,这在脸宽鼻塌的越南男人中间真的少见,只是单薄的身材,与他二十岁左右的年纪极不相称。
对陌生人的打扰我一惯是反感的,但他的普通话还是引起了我的兴趣,聊了会知道他叫阿亮,在还剑湖靠导游为生,知道我一人来越南,他告诉我“可以带我去玩,并且不收我的钱,因为反正也是闲着。”明明知道他不会做义务,但我还是被他诚恳的语气打动,鬼使神差地答应了,谁知这一答应,就让他在后面的十天中,紧紧地粘上了我。
河内是越南民主共和国的首都,它是越南北方最大的城市,人口三百多万,仅次于胡志明市,也是越南最靠近中国广西的大城市之一,当年殖民地留下的众多的法式建筑使得这个城市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
和阿亮坐“摩的”直接来到了巴亭广场,这里是越南首都的核心,也是举行国家重大活动的地方,相当于我国的天安门广场,只是规模小了很多。广场矗立着一座灰色大理石的正方形建筑,那是胡志明的陵墓,我们来的时候正是星期日,所以等待进陵墓参观的队伍已经从入口一直排到广场以及街道上,随着人流缓缓前行,终于看到了胡伯伯(阿亮的称呼,)躺在水晶宫的胡伯伯神态安详,下巴那一撮雪白的山羊胡栩栩如生。
出陵墓往左侧走,可以看到一栋气派的黄色大楼,那是越南的主席府,但游客不可以进去。往前拐过一条绿荫掩映的林中小道,眼前是几间简陋的小木板房,据说这里是胡志明曾经办公居住过的地方,我探头看了,里面陈设非常简单,一个人做了领袖的人还一直保持着异常简朴的生活,而且并非做秀,在现在看来是多么的不容易,以至于常年有摩肩接踵的人群来向他表示敬意。以小见大,我忽而理解了为什么越南人对胡志明有着如此浓厚的崇拜心理,就是一直保持着现在也并不出乎我们的意外。
出了主席府,阿亮说附近还有一个著名的独柱寺,我看了时间要赶回去退房,所以只能放弃,我给了阿亮
返回途中,我碰巧撞进正在做礼拜的河内大教堂,法属殖民地留下来的遗产,使得越南信教成风,这一天是学校组织学生作祷告,看到学生们那一副副虔诚的模样,你会发现没有信仰就像一只迷途的羔羊。
退了房我订了晚上去顺化的大巴车票,整个下午我就在越南的街上闲逛。在河内的二天我全身都在出汗,汗衫总是湿漉漉的贴在身上,非常的不爽。我左手握着块毛巾,总是重复着擦汗的动作;右手拎着一瓶5升的矿泉水,这样容量的矿泉水一天我要喝掉二瓶,并且不需要找厕所,因为喝下去的水即刻都被排出了体外。闲逛的累了,我就扎进马路边当地人的堆里,在排档旁架起二朗腿,咪一口只在当地才能喝到的米酒,用手势和排档的阿婆打哑谜,看汹涌的摩托车流。
越南是一个骑在摩托车轮子上的国家,无论城市乡村的各个角落,摩托车无处不在,男女老少都是飙车手,在一些大的城市,摩托车已泛滥成灾。刚来到越南,你来对身边呼啸而过的摩托车心生畏惧,总担心不知什么时候它会碰撞上你,时间呆久了,你不但适应了马达的轰鸣声,而且还从中看出一些道道来。摩托车看似疾速如飞,实则快中有稳,在越南就是在摩托车的车流中,你也尽可以放心大胆地穿过马路,摩托车骑行的过程中并不减速,他们会计算好你行走的速度,总会在你误认为要撞上时,从你的身后擦身而过,时间精确到零点几秒,过马路最忌讳犹犹豫豫、欲前又止,甚至后退,这时反而容易产生危险。
如果你担心摩托车的速度,你还可以尝试一种当地人称作XICHLO的人力三轮车,这种乘客在前车夫在后的前置式三轮车,就像东北话所说的“倒骑驴”,有着充分体现了游客至上的人性化设计。首先是你的视野可以宽阔,再者就是不必忍受三轮车夫剌鼻的汗臭味。在安全上,你只需有
心情好的时候坐上晃悠悠的三轮车,在优雅的法式建筑和绿树成荫的街道穿行,在淡淡的阳光里,体会一种难以言喻的惬意。
4、顺化
在旅馆的大堂里等到顺化的大巴车,落地玻璃窗前一个熟悉的人影一晃,阿亮轻轻地从边门闪了进来,手里提了行李袋。这时的阿亮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而说话的口气却是坚定的:“我把租的房间退了,我要跟你去西贡。”事情走到现在好像已经没有了商量,我只能在心里往好的方面想,也许一路上多个伴,并不是什么坏事,只是他身上一文不名,我替他买了车票。
我们乘坐贯穿越南南北“骆驼公司”的大巴,是家守规矩有着极好的口碑的旅游公司,从河内至西贡近三千公里的行程,只用21美元就可以买一张联票,便宜得让你有点不敢相信,中途可以在任何地方随便下车,可以呆到你厌烦了这个城市为止。最让人感到方便的是,大巴会将你送到目的地旅馆的门口,你如想往下一站走,只需一个电话告诉你旅馆的位置,同样,他们会到你旅馆来接。
从河内往南走,才是越南之旅的真正开始。越南地势狭长呈S字形,上下凹凸分明像越南女人的身材,有价值的景点从北到南一字排开,比较吸引人的地方有:河内-顺化-会安-芽庄-大叻-西贡,首都河内与旧首都西贡是越南的两大城市,由于历史的原因,形成了一个古朴一个浪漫的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
车子在河内至顺化的路上整整晃荡了一个通霄,中途霄夜、方便若干次,凌晨睁开朦胧的双眼放眼公路两旁,只一个晚上的时空距离,在河内还是长势喜人绿油油的稻子,在顺化却只剩下收割后的稻茬。
有300多年历史位于越南中部的顺化,在历史上是显赫一时的名都,一条叫“香江”的河水把只有15平方公里的小城分为新旧两个城区,“现代”大巴从一座古城墙旁穿过,停在了顺化香江南岸的新城区。
游顺化最好的办法是租辆摩托车,我们住的旅馆就有出租服务,我和阿亮租了辆摩托车,在地图上把要看的景点画成圈,沿着香江南岸向北出发。
因为顺化曾是越南的皇城,又因为曾经长期附属于中国,受中国传统文化的影响,顺化就有了一座“盗版”紫禁城――顺化皇城。花了
在香江北岸一直往前,可以看到一些散布在荒郊野外的陵墓和寺院,比较有名的如灵姥寺、嗣德陵、明命陵等,有意思的是在这些地方,你总能看到中国古建筑的影子。
整个一天,我和阿亮都是骑着租来的摩托车到处兜风,阿亮的驾驶技术非常好,在并不熟悉的顺化摩托车也能骑的飞快,看了郊外的风景,我们又逛回到了老城区看市井风情。
老城区里,有着众多华人的会馆和祠堂,有的会馆居然还开办中文学习班,很大的横幅就挂在会馆门口,公开招生。香江北岸的古巷里,藏着很多馋人的小吃,那里的法式夹心长面包才
摩托车骑的昏头转向的时候,我们闯进了单行线,好在有热心的当地人在路边一个劲地朝用越南话朝我们大喊:“停下、停下,前面有公安!”吓的我们一身冷汗。
晚上在香江南岸,我们吃了此行最腐败的牛排大餐,烤的滋滋冒油的牛排,香味是无法抗拒的那种。没有喧嚷的夜晚,顺化的魅力一直在继续。
在我们旅馆附近,右边*场上有小朋友舞狮,
夜晚的顺化是宁静的,但却显现出截然不同的气质,就好像越南的一个缩影,虽是内敛的,却有着不可思议的朝气和活力。
来之前就听说由于民风保守,顺化家庭对女孩子的教育还沿袭着旧规,这里的女孩“宛若从古册里走出的女子,风雅脱俗,婉约贤顺,是全越南男子梦寐以求的终生伴侣……”原以为顺化的女孩是保守的,但让人始料不及的是,晚上有骑摩托车的女人从你身边经过时,会用手指着后座位对着你神秘的微笑,我问阿亮是什么意思,阿亮说是“想找你玩。”
翌日清晨,我和阿亮来到香江桥头的十字路口,坐在人行道的边沿“打望。” 走遍越南,顺化女孩的穿着风格是最民族化的,大都穿着一种叫“奥雅”的长袍。“奥雅”是越南最具个性的民族服装,以前有人把“奥雅”(ao dai)翻译成“奥黛,”问了越南的朋友才知道,这里的d音在越南南部读y音,而在越南北部则是读z音,所以最准确的翻译应该是“奥雅,”中文也就是“长袄”的意思。
顺化的女孩大都穿着雪白的“奥雅”,用白绸缎量身定做的“奥雅”非常合身,裤子直筒至下呈喇叭状,而她的开叉处可以至腰部以上,露出一丁点的肌肤,让人浮想连翩。穿着“奥雅”的女孩一手骑车,一手拎着“奥雅”的下摆,姿态优雅飘逸,从你眼前骑过时像一阵风,让人过目不忘,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穿“奥雅”骑车女孩的身影总在我眼前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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